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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樺也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剛想說些什麼，服務生就端著菜走進來，段樺只好閉嘴。

等到飯菜全部上齊了，服務生被打發出去了，段樺夾起一塊魚片嚼了嚼，嚥下，覺得味道還不錯，說：「對不起。」

杜旭：「怎麼突然跟我說對不起？」

「如果可以的話，我並不同意那樣做。」段樺垂眸解釋，沒頭沒尾的話，卻讓杜旭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不為別的，只因上一世，段樺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一模一樣的話重複說兩句的話，自然就不會有第一次那般感動了。杜旭喝了一口茶，低著頭，說：「嗯，我接受你的道歉。」

「如果可以的話，我並不願意用個健康的人的生命去賭一個沒有多少存活率者的生命。」段樺抬頭，定定的看著杜旭，久久，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可是，我沒有辦法阻止。」

「我不想賭，我不喜歡這個賭局，可是我阻止不了，也不能阻止。」段樺眼神迷茫的盯著前方道，也不知道他的這段話的解釋還是釋自己憋了許久的話，「杜旭，我希望你能理解我，別恨我。」

杜旭抿著唇，同樣的一段話，不同的時間地點，以及不同的靈魂旁聽者，「我能問一下，你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話嗎？」

這個問題，他憋了兩世，只想得到一個答案。

段樺似乎是沒想到杜旭會提出這個問題，沉思了一下，釋然的笑道：「因為我不想你誤會我。因為這件事情，我實在沒有辦法去幫你。」

杜旭笑道：「他們是你的母親跟弟弟，我只是你的下屬，孰輕孰重，我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你為什麼要特意跑來跟我說這種話？別說你不想讓我誤會之類的話，我想聽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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