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睨著梵迪面無表情的容顏,李錦抬手,指著一旁的八仙椅,目光犀利了幾分:「坐下說。」
他眼眸微眯:「慢慢說。」
晌午的日光裡,帶著迷濛的色澤,好似一層薄紗,洋洋灑灑,從碧藍的天空中緩緩落下。
國子監學生宿舍的院子裡,灌木、海棠樹、以及大朵的月季,開的正是最旺的時節。
被請出了屋子的幾個人,站在院裡,睨著身後緊閉的屋門,尷尬地對視了一眼。
「下官還有事要理,先行告退,之後若是有什麼需要國子監配合的,吩咐陳大人即可。」國子監祭酒恭敬地行禮,而後抬手蘸了蘸額頭的汗珠,一邊嘆息,一邊離開了這間院子。
「祭酒大人心思柔軟,見到自己的學生因為這種理由就殺人,心中難以接受。」陳惜掃了一眼金舒,勾唇淺笑。
他打量了金舒些許,目光看著她別在身後的玉笛子,思量了很久,才又開口問道:「金先生同宋甄熟識?」
被他這麼問,金舒愣了一下,淺笑著沒有回答。
她知道陳惜在問這笛子的事情,所以不能回答。
見她不語,陳惜也沒有繼續追問,倒是自顧自地絮叨起來:「先生若是早一個月來,這院子裡便都是盛開的牡丹,格外貴氣。」
說著,他瞧著低自己半頭多的金舒,勾唇淺笑,行了個禮:「多謝先生送來家書。陳惜的感激,無以言表。」
這一下,金舒有點慌,尬笑頷首,彷彿理解了他的用意一般。
屋內,梵迪自顧自地倒了兩杯茶,他沒遞給李錦,倒是當著李錦的面,將茶盞的蓋子反過來,倒了一些在上面,一飲而盡。
之後,才把那杯已經被他試過毒的溫茶,放在了李錦的手邊。
李錦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眼角的餘光落在那清茶上。
這般上茶,是皇城內侍和宮女必學的功課之一,尋常人家見不到,也不會用。
梵迪坐在那,吹了一口茶盞上的浮沫,抿了一口,才睨著李錦問道:「靖王殿下還記得梵音麼?」
梵迪,梵音,果不其然。
李錦眼眸裡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些許。
他點頭:「永遠都不會忘。」
「為何不會忘?」梵迪抬眸,看著他,面無表情地問。
李錦深吸一口氣,將扇子合起來,放在一旁。
他端起那一盞溫茶,撥了撥面上的茶葉,喝了一大口。在梵迪目光的注視下,收了面頰上所有的笑意,用極為鄭重與嚴肅的口吻說到:「因為是值得永遠被記得的袍澤。」
袍澤,豈曰無衣,與子同袍。豈曰無衣,與子同澤。
面前那個不過十六七歲的孩子,喉結上下一滾,端著茶盞的手,微微顫抖。
他壓抑著自己想要哭出來的情緒,而後,吭哧一聲笑了。
「我姐姐,沒看錯人。」放下茶盞,他紅著眼眶。
他的悲傷,被他完完整整地寫在臉上,像是一把刀,在李錦的心中刻下了一條深深的痕跡。
他剛想細問,卻見梵迪話音一轉:「這案子,原本我不應該出現的。」
他笑起:「我只是沒想到,就算是靖王殿下,也有疏漏的地方,擺在桌上那麼明顯的茶盞,還有院子裡藏屍的箱子,殿下竟然未能發覺。」
被他這樣直接的吐槽,李錦乾笑一聲:「靖王也不是神仙,在太傅的地盤上,要是沒有破綻,才是最大的破綻。」
聽他這麼說,梵迪愣了一下,有些不太相信:「您這該不會是狡辯吧?」
李錦一眉高一眉低,睨著他的雙眼:「你以為陳惜是碰巧抓到你的?你該慶幸抓到你的人不是太傅蘇宇。」
說完,他將手裡的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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