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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印它個一百萬冊。
陸淺衫:“賣不出去當廁紙?”
“不會。”傅忱表示自己可以買個房子屯著。
……
明天還要上班,他們並沒有在外面逗留太久。
時針直到十一點,傅忱輕手輕腳地把陸淺衫從車裡抱出來,動作小心翼翼,像抱著嬰兒似的,生怕碰頭碰腳——無論哪一頭都很要命。
這不是陸淺衫第一次在他車上睡著。
傅忱不禁懷疑自己的車有催眠的功效,但為什麼他越開越精神?
他直覺陸淺衫今天睡前不太開心,嘴上說是因為累,但傅忱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陸淺衫看向他的時候,目光中似乎帶了一點複雜的傷懷?沉甸甸的,一閃而過,再看就像一滴墨水化入海里,被強行稀釋了凝重。
他把陸淺衫放在主臥室的床上,脫掉她的鞋子,拿毛巾給她擦臉擦手,換一條毛巾擦腳。
未經允許,傅忱沒給陸淺衫換睡衣。
目光下移到陸淺衫的褲腳,傅忱動作輕柔地捲起褲腳,果然看見了將近二十公分的疤痕,觸目驚心,彷彿一朵月季被人生生掐碎了一片花瓣。殘缺固然也有它的美,傅忱心疼這中間的煎熬和血淚。
當時囿於經濟條件,陸淺衫沒有嘗試祛疤,後來乾脆就不管了。她這輩子不打算找其他人將就,身上有疤沒疤,除了自己知道,其他的有區別嗎?
只有在陸淺衫熟睡的夜間,傅忱才敢輕悄悄地看一眼。
沒錯,傅忱是個慣犯。
褲兜裡的手機亮起,傅忱給陸淺衫蓋上被子,退出去接電話。
這一連串的舉動都沒有驚醒陸淺衫,值得被戴上一朵大紅花。
今天陸淺衫和湛白凝的侵權案開庭,傅忱和陸淺衫都不樂意再想見到湛白凝,委託代理人出庭。有些人連她最後一敗塗地的模樣都不值得觀賞。
他最近細細想來,陸淺衫大學時那些不經意的倒黴,裡面可不都是湛白凝的手筆嗎?
起初她們宿舍搞衛生是輪著來的,湛白凝忽然有天給了陸淺衫一點錢,打著友情牌,為你好,“哪裡都是兼職,淺衫,我給你製造就業機會。都是舍友,先接我的單吧?”
陸淺衫那時的稿費就不止了,湛白凝還以為是剛來那陣,陸淺衫什麼兼職都幹。
湛白凝搞衛生總是拖拖拉拉,應付了事,陸淺衫排在她下一位,工作量被迫加倍,她想著好像也沒什麼區別,便答應了。
其他室友有樣學樣,後來漸漸也忘了給錢,因為明面關係好,陸淺衫忍了一個月。
但誰的時間都是寶貴的,因為傅忱有點潔癖,陸淺衫在罷工與否之間搖擺。她不想幹了,但是怕宿舍不乾淨被男朋友嫌棄。
傅忱無意間知道了這事,直接不讓陸淺衫幹。宿舍越來越髒,傅忱請了一個鐘點工,把陸淺衫床下那塊地收拾乾淨,其他的一概不管。
他抱著手和陸淺衫在走廊等,看見有人回來,便道:“對不起啊,本市鐘點工一小時二百,太貴了,只夠收拾四分之一的。”
他說話毫無誠意,誰不知道傅忱有錢。
湛白凝看見鐘點工來來回回把陸淺衫那塊地擦了十遍,恨不得磚縫都給摳乾淨,臉色青了又白。
傅忱心裡嗤笑,誰不知道本市的消費水平,湛白凝拿那點錢膈應誰呢。
大學時,情侶坐在一起上課,再正常不過。傅忱和陸淺衫也膩歪了一陣,但很快,陸淺衫就被舍友以“見色忘義”的藉口拉回去,和湛白凝她們坐在一起,上課給她們答疑解惑。
把陸淺衫當私人家教使喚?
傅忱一開始沒想到還會有人心眼小到看不慣他和陸淺衫在一起,後來琢磨出不對勁來,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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