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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低低地問了一聲：“還有呢？”
葉梔剛要說話，下一秒，顧忍的手驀地加重了力道，將她整個人往他的方向，輕輕一帶。
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了些，葉梔的身子向顧忍靠近了幾分，她有些發怔，仰頭看向顧忍。
而顧忍眸色幽暗，垂眸俯視著她。
顧忍倏地笑了，他開了口，語調慢條斯理的，微微拉長了尾音，低啞的聲線浸染了黑夜的迷人。
“還有……跳舞要這麼跳。”
顧忍聲音落下的同時，葉梔的心跳驟然加快了幾分。
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裡，顧忍眼睛微微上挑。他彷彿在說，你不敢靠近我，那我就走向你，一步不離。
葉梔能夠感覺到，顧忍的尾指恰好抵在她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上，彷彿一片冰冷的雪花，輕輕地覆在即將展翅的羽翼上。
他的力道不輕也不重，一切都是那麼恰到好處。
顧忍神色依舊風淡雲輕，只有葉梔看得見他眼底愉悅的笑意。
原來再冷的雪，落在日光覆蓋的寂靜雪地裡時，這望不見底的清冽，也會漾出這樣動人的色彩。
顧忍帶著葉梔，兩人跟隨著音樂，開始了練習。兩人的動作都非常熟練，每一個步子都準確地踏在了節拍上。
葉梔一直謹記著老師的話，要和顧忍對視。
從開始練習到現在，葉梔一直看著顧忍，但是顧忍的視線太深太黑，那樣認真地注視著她。
葉梔心一跳，耳根漫上了熱度，她下意識就要移開視線。
顧忍察覺到葉梔要移開眼睛，他眸色微動，一隻手仍環著葉梔，另一隻手微不可察地捏了捏葉梔的掌心。
葉梔心一震，她對上了顧忍漆黑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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