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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看過？我以為你從出生起看的就是新聞聯播呢。」

「陪兒子看的。」李寒澤說完又給自己做了一碗，「一會叫人給你準備件厚的羽絨服，今天風小適合爬山。」

白月明盯著碗裡的一顆藍莓，「那個，你跟李舒的媽媽是怎麼認識的？」

李寒澤沒想到他的話題會突然跳到李舒的母親身上，「問這個做什麼？」

「就是隨口問問。」白月明心裡都要好奇死了，那個能讓李寒澤不惜任何代價也要跟他在一起的人到底是個多麼優秀的人。

「我們從小就認識，他，是個很特別的oga，跟林少艾差不多，很高很強壯腦子也很聰明。」李寒澤說著到這無奈的笑了，「只可惜命不好。」

白月明看到他回憶李舒的媽媽時臉上滿滿的都是欣賞，這種表情是從來都沒有給過他的，這讓他心裡起了一股酸酸的感覺，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知道這種感情到底是什麼。

「算了，不提這個了，」李寒澤抹掉他粘在嘴角上的酸奶，「我叫人買好了門票，走吧。」

「嗯。」白月明用力點頭，明明李寒澤帶他出去玩是挺開心的一件事，可他卻開心不起來，胸口像是壓了塊石頭，難受的快喘不上氣一樣。

李寒澤也看出他的反常，見他換衣服的時候噘著嘴，穿鞋的時候噘著嘴，出門的時候也是噘著嘴，忍不住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又怎麼了？」

「你，你以後心裡不許想著別人。」白月明氣呼呼的踢了一腳路邊的雪，「就算已經死了也不行，誰也不行。」

「我沒想著他，是你提我才想起來。」李寒澤知道這孩子脾氣上來了不順著說一時半會氣消不了，只好哄他，「你這麼鬧騰，裝你一個就夠了，我心裡還能裝得下誰？」

「那是因為他死了。」白月明扁著嘴巴，並沒有因為李寒澤的這句只裝你一個就夠了而開心，反而越來越嫉妒那個人，「如果我死了，別人問你我是個怎麼樣的人，你肯定不會像誇他那樣誇我，因為我很煩。算了不去了。」

李寒澤被他吵得腦袋疼，沒忍住說了句，「你跟他比什麼？你是我老婆他是嗎？」

「他還是你孩子的媽呢！」白月明紅著眼盯著他，「你不要再說了，我不聽！」

「孩子又不是我的，你到底在介意什麼？」

「我不聽，你……」白月明愣了一下，「你說什麼？孩子不是你的？你被綠了？」

第22章

22

白月明心情好多了，拍了拍李寒澤的肩膀，「以後不想被綠還是對我好點吧。」

李寒澤眸子一沉，「你說什麼？」

白月明被他的聲音嚇了一哆嗦，但他覺得自己說的沒錯，硬氣的挺起小胸脯，「書上說，愛是相互的，如果只有單方面的付出，得不到任何的回報，只會心灰意冷，去尋找另一個溫暖的懷抱。」

李寒澤頭疼，如果不跟白月明解釋清楚，怕這孩子又要腦補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揉著太陽穴耐心給他解釋，「你聽著，李舒的媽媽跟我只是朋友關係，他嫁給了我哥，後來他們兩個去世了，沒人照看孩子，我才把李舒抱回家養。」

「真的？」白月明聽到這話，眼睛又變得亮晶晶的，他踮著腳湊過去盯著李寒澤的眼睛，「也就是說，你沒有愛過他？也沒跟他生過孩子？你心裡只有我一個，我是你的初戀？」

「嘰嘰喳喳煩不煩？」李寒澤耳朵發紅，不知道是凍得還是因為什麼，他帶上帽子，又扯著白月明羽絨服的帽子戴上，扯著白月明的圍巾給白月明勒成了一隻企鵝，「閉嘴。」

白月明穿的太厚了，像只胖胖的企鵝一樣一搖一晃的跟在他身後，平常的路還好，上山的時候，跑那些石頭做的臺階費力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