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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明尷尬的將書塞回包裡，「前幾天買的，還沒來得及看呢，你別多想。」

李寒澤勾了勾嘴角，「學的不錯，這本比以前那些強多了。」

「才沒有！」白月明胡亂的整理好書包，衝出了咖啡店。

其實他今天還約了林少艾，正好他們現在正複習高二的內容，林少艾出了名的學習好，他想讓林少艾給他講講題。李舒講題的方式他實在聽不懂。

兩個人約在了一家甜品店裡，才剛填滿肚子的白月明吃不下什麼，只能看著林少艾吃。

「你每次都考第一，不怕被老師罵？」白月明好奇的問。

「怕什麼，那是我的權利，誰都別想剝奪。」林少艾吸了一口奶茶，「之前他罵過我，我就把他腳踏車氣給放了，再罵我就把他輪子卸了，後來還挖了一窩螞蟻泡他茶缸子裡了，大補。」

白月明聽得冷汗直流，不知道如何評價，只能給他豎大拇指。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拿我沒辦法的原因。」

「那是因為什麼？」就剛才林少艾說的那些都已經超出他的接受範圍了，不敢往下想林少艾還做了什麼更誇張的事。

「因為我爸是校董。」

「哦……」白月明終於知道他為什麼能這麼囂張了。

「不說這些了，學習。」林少艾開啟練習題，還沒看，練習冊就被白月明一巴掌拍住。

「再問你一個問題。」白月明有點害羞的湊到他耳邊問他，「你懂的多，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林少艾見他臉紅紅的樣子十分可愛，忍不住想捏他的臉，「愛？分很多種，親情的友情的愛情的，還有更多種類，你問得是哪一種？」

「就是……」白月明戳戳手指，「就是戀人之間的。」

「真是個千古難題，」林少艾趕緊擺手，「解釋不了，你自己去體會，那種感覺很特別，你好好想想，你對那個人的感覺是什麼樣子，有沒有對別人產生過這種感覺。我這有本書，低價賣給你，你看了就懂了。」

白月明回憶起那天的夢，以前他總把上床掛嘴邊，可卻沒有真正去想過這意味著什麼，也沒有幻想過他跟李寒澤做/愛的畫面，卻做了個那種夢。

夢裡的感覺還很清晰，像是深刻進腦子裡，讓他怎麼都忘不掉。

李寒澤下班回家，看到白月明坐在窗臺上，剛洗完澡只圍了條浴巾，露出一片細嫩的小胸脯，白皙的脖頸上揚著，頭髮濕答答的粘在額頭上，臉頰上落著窗外樹葉的剪影，這場景就像一幅畫，美好的不想讓人打破。

李寒澤輕輕走過去，聞到了一股新鮮的氣味，像剛下過雨的樹林，「在想什麼？」

白月明依舊仰著頭盯著書上那隻跳著腳的麻雀，「我在想，我是不是愛上你了。」

李寒澤一愣，臉居然紅了。他沒想過自己三十多歲的人，聽人說一句是不是愛上你了就能讓他心跳加速如此之快，果然這小傢伙新買的書還是挺管用的。輕輕鬆鬆讓自己動了心。

「你……」李寒澤用拳頭抵在嘴邊咳嗽了一聲掩蓋住自己的尷尬，「想明白了嗎？」

白月明搖頭，「並不是很清楚……」

他說著拿出今天新買的書，「這本《如何確定你是否愛上某人了》裡寫愛上一個人表現:無時無刻心裡都想著他，看不見他就很沒精神，做夢會夢到他，看到他會很開心，忍不住想笑，想把一切都好的都分享給他……」

他說這嘆了口氣，盯著李寒澤的眼睛，眼睛清澈單純，「我想我是愛上你了，但是我得確認一下。」

李寒澤被他盯得差點就忍不住親他，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大寶貝。

「怎麼確認？」李寒澤問。

「愛不僅僅是精神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