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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起過。昨日看著堯小姐與百七少兩人之間依依不捨,淚眼相顧的樣子時,倒是生出了幾許的羨慕。也只有在這樣的富豪之家,未嘗過人間疾苦,不知辛勞困頓之人才會無憂無慮的生出這種不生雜質的戀慕之情。玉珠自問自己此生許是也不會像堯小姐那樣傾盡全身的去愛一個人。
可是,就在方才太尉輕輕地啄吻她的臉頰時,她突然想到了一點,這個高傲的太尉是否也如他的妹妹一般,要求的是她付出同等的情愛呢?
若是太尉只要女色,她自可以付出。可若太尉求取的是真心呢? 那就是傾盡所有。她也翻找不出那一顆給他啊……
這般胡亂的想著,玉珠便沉沉睡去,只是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便有起來,準備繼續雕刻。
偏偏堯小姐心思煩亂,又找上門來要與玉珠閒談。
堯小姐與白七少的私情原來只是爛在自己的肚子裡,現如今總算是有了知情人,終於可以一吐心事。所以就算袁夫子自忙自己的,無暇言語,她也自己一個人在旁邊說得津津有味。
等到堯小姐終於說完了今日的相思之苦,略顯寥落地離去後,玉珠也長吐一口氣,覺得有些疲憊。夾雜在高門兄妹之間的隱秘之中,實在是比雕刻玉雕還要勞費心神。
玉雕大賽在即,可是她還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實在不想再分神兼顧其他的瑣事。所以等日落時,有小廝來報,說是太尉參加夜宴,不及返家,叫六小姐自己食飯不必等他。
玉珠面無表情地聽著這原本不必告知她的,太尉大人的行蹤,揉了揉頭穴後,回到房間便吩咐珏兒關緊了門窗,上了栓子,免得夜裡再鑽入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擾了一夜的安眠。
這時珏兒白日外出替玉珠買些自己用的針線時,遇到了老家的故人,只是回來後看見堯小姐一直都在,來不及告知玉珠。如今總算是清淨得只有倆人,便從懷裡掏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玉珠道:“這是老家來人,一路輾轉打聽了您的下落後,代為送來的書信,是前姑爺的……”
玉珠本來要躺下,聽聞了此言,驚喜地坐起身子道:“敬棠的書信?”
說話間便起身披上衣服,趿拉著鞋子拿著書信坐到了燈前。
展開信紙,敬棠俊秀的筆體未變,一勾一撇透著分外的熟悉。信內只是說聽聞她隨著蕭家老爺夫人去了京城,久久未歸,甚是惦念,加之蕭山出了變故,幾被流放異地,而蕭老爺和夫人返回玉石鎮也絕口不提玉珠的下落。輾轉託人打聽,也只得了她獨自留在京城的訊息,這不能不叫王昆為之心懸掛念。而他的身體近幾日漸有康復,加之王家是今年入選宮中供奉金玉珠寶的皇商,過上一月,便會有押送貢品的車隊一路進京。是以他會跟隨王家的商隊,入京城來看一看她。
玉珠看到這裡,緊緊抿了一下嘴,敬棠的身體羸弱到何種地步,她與之生活兩年,自是心中有數。她知道若不是敬棠心中掛念著她,這麼遠的路程,他是不會以身返險,踏上漫漫長途的……
想到這,心內竟是有股說不出的蜜意。可是若是此番旅途,讓王郎勞累了身子,讓本已好轉的病情惡化,那該如何是好?
玉珠連忙問明那送信之人可還在京城。珏兒言道,那人是來京的客商,正在西北的會館裡,若是六姑娘有書信的話,正好可以返京的時候帶回。
玉珠想了想,提筆準備起字,可是一時又不知自己在京城的這一番際遇要從何處說起。
最後也不過是將千百的辛酸,化作了平和的一句——“吾在京中貴人府宅,每日教授女弟子琢玉刻章,頂有華瓦遮身,食有雞豚鮮羹,出有華蓋車馬,君子可放心,不必勞神跋涉。”
收筆之後,玉珠想了想,又忍不住加了一句“西北春末風大,君切勿貪圖春景而長途遠行,待得京中事畢,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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