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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分文……”
玉珠慢慢地掀開了自己的頭紗,笑著看著這小玉匠道:“年紀雖小,卻懂得‘義’字實屬難得……我也不用你賣身為僕,只需你幫我做些粗活便好……”
那常滿卻不見回答,微微張著嘴愣愣地呆看著眼前突然而至的天仙……
當玉珠讓珏兒拿了銀子拜託堯家侍衛尋了郎中和丫鬟去照料常滿的師父,再帶著常滿回了別院時,已經快是黃昏。
當她洗漱了手臉,換了了便衣時,珏兒猶在不滿:“六姑娘既然找尋得力的幫手,放著那些年輕力壯的工匠不要,怎麼偏尋來這麼一個半路出家的小和尚?他雖然可憐,可是我們幫了他解了圍困就是了,實在不用將他帶回……要不要明日珏兒上街,再找一個回來才保靠?”
玉珠一邊梳頭一邊輕笑:“這般不滿?因為他不是俊帥的少年郎,叫珏兒不喜了?”
珏兒被六姑娘調侃,頓時小臉微紅:“六姑娘,你怎麼又笑話我,珏兒才不嫁人呢,要陪著小姐才好……”
調笑一番後,玉珠才言道:“他只學了一年手藝,可是開石的基本功卻紮實的很,可見是個有靈性的人。而且他能對自己生病的師父不離不棄,這般心思更是難得……琢玉易,琢心難啊!”
珏兒對六姑娘的話不甚明白,可是見她很滿意這小玉匠,便也不再所言。只幫她將秀髮梳通後,便想起一事,小聲道:“方才打水的時候,聽見錦書姑娘說,那堯太尉下午時候來了別院,可是見六姑娘您還未歸,似乎大為不悅,沉著臉便走了……錦書讓我跟小姐說,以後若是有事,最好也儘早歸府,免得太尉大人尋人不到……”
玉珠轉臉看著珏兒道:“你是怎麼回的?”
珏兒皺著眉心,小聲道:“珏兒似乎又說錯話了,聽錦書那般說,一時氣憤不過只衝著她道,我家小姐又不是太尉的侍妾,何必隨傳隨到……六姑娘,她該不會將這話學給那太尉聽吧?”
玉珠早就料到依著珏兒的性情,一定是回嘴了,只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說的是事實,何必怕人學嘴?待大賽之後,我了結了京城的事務,我們便轉回西北,自回自己的家中,不必再看人臉色,不過現在我們畢竟身在他人屋簷之下,有時還要忍耐一二。”
於是主僕二人說了會閒話,吃了晚飯,珏兒又替六姑娘的手臂換了藥後,便服侍著小姐上床安歇了。
堯暮野入夜時又折返回來。他今日得了空子回了趟堯府,堯夫人見兒子終於返家,自然是微微嘆了口氣,只對他道:“既然年歲漸長,還是要及時安家立業才好,這般久久不歸,只怕哪天家裡的府門改了朝向,你都不知如何返家了!”
可是堯暮野的心情不大好,對於母親的之言,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到了入夜的時候,還是忍耐不住,便又備馬出府了。
這一路賓士再返別院時,聽聞六姑娘已經回來了,便大步朝著她的園子走來,可是來待院外的時候,卻看她的屋子已經黑了燈,這心內的悶火便又騰然火起了。
在堯少以往的紅顏之交中,也不乏清高冷淡的女子,然後無論人前怎麼冷淡,在私下裡卻是對他柔情蜜意,處處小心體貼,生怕遭了他的冷落嫌棄。
可是這個西北小婦雖然在他面前也是柔順乖巧的模樣,可是他還是察覺到此婦與別人有些許的不同。只是一時又說不出是什麼來。
直到這一刻,他望著漆黑的窗戶,才有所頓悟——此婦似乎是對他不甚上心!
說起來她就算手未受傷之前,也刻了無數的玉件,可是卻從不曾為自己琢刻過半件玉佩飾物,試問哪到個女子不會為自己的情郎雕琢定情的信物,可這婦人卻似乎偏偏不解這等香帕荷包傳情的妙處。
再則今日本是朝中休沐,他原本是打算帶著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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