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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袁中越罷了!”
在別人收徒的當口,這般的撒潑冷水,也就是隻有翁老這等不看人眼色的毒嘴老頭能說得出口。
此話一出,眾位在場的人都有些一地雞毛,難以收拾的尷尬。
範青雲首先反應過來,笑著道:“不知翁老此話是何意?”
自從那次初賽口角之爭後,翁老就一直看這位範大人不甚順眼,只覺得此人圓滑世故,官氣甚濃,為人專營得很。於是便毫不客氣地說道:“範大人的雕工不需老朽誇讚,然而老朽認為雕工如同書畫一般,除了技藝之外,還要有幾分自己獨特的風骨。細觀範大人的這尊玉山,滿是當年袁大師的風韻,若不是新近琢出的,還真以為是袁大師再世雕琢的呢!”
此話一出,便是毫不客氣地點名範青雲不過是一味模仿毫無個人風骨可言的玉匠罷了!他根本配不上成為“大師”!
範青雲生平最恨人說他的技藝不如袁中越,可翁老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說他就算再如何精進,也不過是另一個袁中越而已,當下臉色鐵青,若不是在場的貴人甚多,只怕是要當場向翁老發難了。
不過心念流轉間,範青雲倒是冷冷笑著回到:“範某一向不敢以‘大師’自稱,只願自己的技藝能被人傳承,所以廣收門徒,傾囊相授。翁老向來品位孤高,眾人難以企及,可是為何頻頻有人指責您打壓書畫的青年才俊,是怕您一向特立獨行的畫風被他人蓋過不成?”
“你……你滿嘴的胡言!”翁老氣得臉色漲紅,正要發作。就在這時,堯太尉走了過來,說道:“不是說廣俊王還有新畫一觀嗎?怎麼都圍在此處?”
聽堯暮野這麼一說,廣俊王立刻反應過來,於是便引領著眾位客人前往畫室觀賞,自動略過這口角的尷尬。
翁老與範青雲唇槍舌劍之後,覺得再與那等俗人一起茶宴,便是降了自己風骨,於是便提前向廣俊王告辭。
範大人是新近朝中升遷穩健的臣子,加之圓滑,人緣極佳,加之雕琢玉品精美,就算在書畫界裡也為人推崇。而翁老雖然是宮中傳授皇子的夫子,卻是個閒散官職,加之平日為人口舌尖利,得罪人甚多,是以翁老拂袖而去時,送他之人幾乎寥寥無幾。
玉珠便是其中一位。當翁老告辭時,她低聲與堯暮野說要送一送翁老,在堯少點頭後,便帶著珏兒跟著出了府門。
翁老上轎前,轉身嘆息了一聲,倒是與前來相送的玉珠低語了幾句:“姑娘當知,人品敗壞玉品,拜師當慎重,你若是想提高技藝,自可來找老朽,老朽有一位老友可以傳授姑娘一二,當然……你若一味迷信盛名,拜了那等俗人為師,以後老朽便只當不認識你!”
玉珠聽了苦笑一下,她原本的確是有意認賊為師,看能不能學到想要的技藝,可是現在卻被翁老一頓攪合,自己也不好當著眾人的面再去求師。
但是翁老替父親說的話,她是感念在心的。父親去世多年,就連天子都換了一遭,哪會有人記得當年袁大師?只是衝著翁老方才之言,她也是要改日登門拜謝的。
想到這,玉珠轉身準備回去,卻看見前來相送的人原來還有白少。於是便朝他微微福禮。
白水流笑著道:“廣俊王府宅甚大,容在下為姑娘引路回去。”
這等朝中一等公侯為自己引路,玉珠自然誠惶誠恐,直說不必勞煩大人。
不過白水流卻只做了個“請”的動作,只讓玉珠帶著丫鬟走在前面。
玉珠不便推卻,只能前行,可是總覺得白少在自己的身後上下打量著自己……這種感覺當真是不適。現在她倒是能稍微理解堯小姐的花了。這位白少的確跟他的好友堯暮野頗為相似,都甚是自我而不太考量他人的感受啊。
每到轉彎處時,白水流都會出聲提醒著玉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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