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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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虞煜一眼就看穿了謝愁飛打的什麼念頭,補充道,時間與地點發生了變化,前提不同,體驗的心情也就不一樣了。
謝愁飛輕輕嘆了口氣:知道啦,知道啦。拖長的笑音裡帶著親暱的撒嬌。
感覺是謝愁飛絕對不可能擁有的反應,若是讓熟知王爺性格的人看到這一幕,足夠驚爆一地眼球。
實際上,面對虞煜時,他的語氣卻那麼自然而然,放在他身上一點也沒有違和感。
他們隨著人群走走停停,在放花燈的柳堤河畔停下腳步。
深藍色的夜空宛如最昂貴的織錦細細密密縫就,天空萬里無雲,清凌凌的月光灑在遊人們肩頭,側臉,披上一層朦朧的虛影。
粼粼銀月倒映在透澈的河水,隨流動的花燈割出一片又一片破碎的波光,反射在瞳孔裡,人的目光裡也就盈滿了如水般的錯覺溫柔。
好不容易找了個清靜點的偏僻位置,四處無人,暗衛藏著放哨。
虞煜還躊躇著站在一旁,謝愁飛已經率先撩起衣襬,彎下腰,手臂後撐,包裹在修身黑色長褲裡的兩腿伸直,藏青色靴尖上鉤,在河岸邊席地而坐。
行雲流水般做完這一切,他拍了拍手掌沾染上的斷草與塵土,揚起臉注視著虞煜,含笑發出邀請:要坐在我腿上嗎?
虞煜的回應是乾脆利落一屁股坐在謝愁飛身邊,勾住他肩膀,把他臉扭過來,兩手捧住他的下頜,對著只露出狹長眼睛的玄鷹面具一本正經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郎君何出此言?謝愁飛有些疑惑。
總覺得和第一次見面相比,你的性格變了很多。虞煜若有所思,再沒有那種端著的感覺了。
哈哈哈。謝愁飛率性地笑了幾聲,那笑聲並不斯文含蓄,也不優雅端方,卻充滿了令人心情愉快的感染力,自有一股瀟灑氣度。
我本就不是那死讀聖賢書的溫文君子。隔著面具,面對著自己心愛的人,謝愁飛眯起眼,隨心所欲的放飛衝動在他隱藏已久的反骨裡流淌,我要站到最高的位置,就是為了從此以後再不受世俗管束。
撕下偽裝以後,想說什麼就能說什麼的感覺,久違了的新鮮。
他說話時,虞煜鬆開手,也放鬆地張開兩臂,後撐在身體兩側。
虞煜抬起頭,天上不知哪時候凝起了一團雲霧,遮掩住了明月,原先光芒被掩蓋的星星露出了璀璨的模樣。
地上的河水潺潺流動,天上的銀河也化作滿天斑斕,看久了,人彷彿置身其中,隨著周天星河一起運轉移動。
夫君。虞煜凝望著彷彿無窮無盡一般蔓延開來的星空,夢囈般地喃喃,當皇帝其實也有很多不得不遵守的規矩,與無法言說的苦惱吧。
肯定會有的。聽到這番似乎大逆不道的話,謝愁飛的表情沒有絲毫動容,聊天時就像是在聊一個再普通不過的話題。
蒼鷹的使命便是飛翔,生來嚮往天上。他的身子慢慢傾斜,靠在虞煜的肩膀上,視線眺望著天空,它無論怎麼拼命振動翅膀,終究也會有落到地面上的那一刻。
人也是如此。世上不會有絕對的自由。很早很早以前,我就明白了這一點。
就像是我當年無論怎麼哭喊與懇求,死去的父母與兄長也不會再回來,他們的屍骨散落在泥地裡,到最後也只給我和妹妹留下了三個衣冠冢。
就像是我被封為異姓王的那一天,我唯一的胞妹也接到了一道入宮的聖旨。她原本嚮往去江湖做個風流多情的女俠,卻為了我這個沒用的兄長,擦乾眼淚入了金囚籠,做了皇帝的寵妃。
虞煜摟住謝愁飛腰的手慢慢移到背部,撫摸著他的脊背。
他沒有多說話。
因為他知曉謝愁飛此刻並不需要同情或安撫,他只是在心裡藏了太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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