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鏡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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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夢凡是個有問題就想問的人，身邊有一位老師，他自然會合理利用的。

“紅蓮，這氣流中有功法是怎麼回事？”

“遠古兇獸雖然智力不高，但是還是有基本的思維能力的。它們活的歲月悠長，有些腦海中還儲存在寒冰谷形成之前的記憶。”

看了看趙夢凡，紅蓮突然想到該怎麼解釋了：“這些兇獸在慢慢進入沉睡，有時候腦海裡會出現夢境，這些夢境有可能被這些水之規則記下來。”

“原來是這樣！”

趙夢凡恍然大悟，這氣流單中除了有很原始的水之根源之外，還隱藏著遠古兇獸的記憶。

水之規則的基礎特性是鏡面記憶，要形成完整的鏡面記憶，必須要有完整的水之規則。比如，在不知道遠古冰蟾的樣子之前，即便透過鏡面記憶也無法看清遠古冰蟾的樣子，看到的可能是一隻普通的蟾蜍。

這並不是鏡面記憶的問題，而是修煉者自己的認知問題。鏡面記憶只是將修煉者知道的東西排列組合而已。

在鏡面記憶的基礎上，可以實現鏡面顯化，雖然顯化的內容是操控者主動展示的，但是不同的人看到的內容也會不同，只是差別很細微。也正是因為這些細微的差別存在，所以才會讓人深信不疑。

氣流中的這些記憶畫面，其中有很多發生在很久遠的時代，很多東西也是試煉中從來沒有見過的，自然無法理解，所以在被吸收的時候並不會形成記憶。

而有的記憶是我們人類能夠理解的，比如長矛，比如冰人。因此，冰冷冷才能在這裡感悟到冰棘長矛和冰女。

由此可以得出結論，水之根源越多的人到了這裡，能夠看到兇獸記憶的機會就越大，看到遠古人類招式的機率也越大。

玄水訣的修煉者之間，可以進行水之根源的交流和交換，看來，這才是冰熊殿覬覦天玄門的玄水訣的真正原因。

想通了這些之後，趙夢凡摒棄雜念，認真地收集水之根源。

水靈根是他最先重鑄的，再加上修煉了玄水訣，又和天玄門的多名師兄弟進行了交流，水之根源早就相當充足。

短短的一會功夫，他就感覺達到了水遁的使用要求。一個雪球出現在了他的兩手之間，並且不停的變化著形狀。

冰熊殿的修煉心得中說得很清楚，冰是水遁最常見的攻擊形態，在各屬性當中，算不上厲害，但是也不是最弱的。雪是水遁之中不常見的形態，雪之本源很稀有，而且要麼普通平庸要麼飄逸絕倫。

他和冰冷冷意外的觸發了玄冰雪舞，從而得知了玄水訣、玄冰訣還有玄雪訣的關係。可想而知，並不是雪之本源不強，而是少有人領悟玄雪訣。

“公子！”冬雪跳開，原因是她感受到趙夢凡手中的規則之力很不穩定。

此刻，鑽石星辰雪在不停的排列組合，時而像劍，時而像刀，時而又像矛。除了這些形態之外，還出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形狀，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如果此刻有地球人在，一眼就能看出這些是什麼。

冰淇淋，火箭，長城等等。

雪球繼續變化，直到變成一塊六角形稜鏡便不再繼續變化。

趙夢凡睜開眼，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只可意會不能言傳的名字：鏡花雪月。

這個名字來源於兇獸的記憶，他透過不停地揣摩和實驗才找到了符合兇獸夢境的形狀。修補完夢境畫面他才看到，在兇獸的夢境當中，一位人類的絕頂高手，使用無數的六角形稜鏡將它困住，一困就是幾千年。

怎麼可能？

要知道，任何規則所形成的事物都不可能永遠存在，一旦使用規則的人死了，規則之力就會崩碎，這些東西也會分解成無主的規則。

鏡花雪月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