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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夢凡並沒有直接解釋什麼是人性，而是示意孟嵐清霜嚐嚐自己的手藝：“嚐嚐吧，是我親手做的，一定會超乎你的想象！”
“哦，早就聽聞趙宮主廚藝非凡，沒想到我也有這個榮幸！”孟嵐清霜吃了之後，頓時就開始懷疑人生了，“怎麼能這麼好吃，你是如何做到的？”
看著孟嵐清霜繼續撕肉，趙夢凡露出了詭秘的笑容：“如果我說，我拿烤肉的這隻手，昨天才碰了你們暗黑森林成員的屍體，你還覺得香嗎？”
“。。。。。。”孟嵐清霜的手明顯地抖了一下，不過還是繼續撕下一塊肉塞進了嘴裡，然後很奇怪地看向趙夢凡，“聽你這麼一說，的確不覺得有那麼香了，這就是你想說的人性？”
“沒錯！”趙夢凡點了點頭，然後才開始仔細說明，“不管是人類還是妖獸，餓了都想要吃東西。”
“以這塊美味的烤肉為例，妖獸一口就吃完了，第一反應很可能是問，還有沒有；而你吃了，第一反應是問怎麼做的，想要知道製作方法。”
“雖然表現有所不同，但都是本能，對食物需要的本能，對美食渴望的本能。”
“你吃第一口的時候，並沒有受到其他因素的影響，對美食產生了本能的興奮和激動。但是當聽說我這隻手碰過屍體，還是你們暗黑森林成員的時候，你本能的有些排斥，但還是忍不住嚐了一口。”
“說明這幾個人的死，並沒有讓你產生多少消極的情緒，這就是我說的，人性漸漸喪失。”
“死掉的這幾個人，雖然和你非親非故，但他們是人，還是你的同伴，你的反應未免太冷漠了些！”
“這點我也承認，面對生死，早就習慣了！”孟嵐清霜雖然意識到了，但是她實在是沒什麼感覺，“你提到屍體的時候，我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也並沒有想到這些是我的同伴。”
“從這點來看，或許你說得對，我們的確沒人性！”
“不止這些！”趙夢凡想要徹底地說服孟嵐清霜，“不管是人類還是妖獸，當身體成熟到一定程度之後，都會想著繁衍後代，並且好好保護他們，希望他們不要遭受自己的不幸，能夠比自己活得更好。這也是本能，愛的本能！”
“而你們暗黑森林的做法，卻是將自己的孩子淪為自己復仇的工具。或者直接從別的家庭中搶來，這都是泯滅人性的做法！”
“還有，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年輕的時候也是巴山城的一枝花，現在雖然青春不在，但也不算老，自然應該注意自己的形象！你這頭髮，應該有半個月沒洗了吧？”
“讓趙宮主笑話了！”孟嵐清霜很是尷尬，也明白趙夢凡說這些的目的，“看來，我們這些人，的確活得連妖獸都不如，給人類丟臉了！”
“就算所有人不計前嫌，讓我們平安地走出暗黑森林。但是以我們現在的生活習慣和精神狀態，很難融入社會。”
“如果無法融入社會，自然也就無法給仙靈學宮帶來好處。再加上暗黑森林在世人心目中的形象，你不和我們合作，也是明智之舉。”
“還有一點你沒有說到！”趙夢凡選擇再踩暗黑森林一腳，“想要和仙靈學宮合作的勢力有很多，而且能夠給仙靈學宮很多實實在在的好處。我們犯不著為了一個不確定的未來，而放棄這些可見的好處。”
“多謝趙宮主解惑！”孟嵐清霜原以為合作談判會很順利，卻沒想到暗黑森林在對方眼裡什麼都不是。
“就只感謝這些嗎？”趙夢凡笑著提醒道，“你就不感謝一下我對孟嵐家的幫助？還是說，你早就決定和孟嵐家斬斷一切關係！”
“我…”孟嵐清霜哽咽了，眼睛也漸漸溼潤，離家三十載，誰不想回家？只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回去也只能讓家人痛心，而且還會給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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