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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玄武畢竟靈性比龍族和朱雀差的太遠太遠，最多算是一種蠻力神獸罷了。
那老人和善的笑笑：“窺天窺天，窺破天道，並不容易啊。”
這時，宮殿正門外，突然衝進來一群丫頭，領頭的是一個英姿颯爽的小姑娘，看模樣也就雙十年華，卻生的如花似玉，國色天香，偏偏身上帶著一股子男子才有的豪邁勁兒。
這是什麼地方？哪是普通人可以隨便亂闖的，可那小姑娘衝進來後，幾大領主均都呵呵發笑。
“爺爺！”小姑娘一個縱身便撲進黑山武王懷裡，手裡甚至揪著黑山武王的黑鬍子，嬌嗔道：“你好不容易露面，怎麼也不來看看婷婷啊，婷婷都想您了。”
那黑山武王嚴峻的臉色瞬間柔滑，開懷笑道：“小婷婷，又來找爺爺麻煩，真是讓爺爺頭疼啊。”
隔輩人的疼愛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那黑山武王哪怕是對著自己的一群兒子女兒們，也都嚴厲無比，可偏偏拿這小孫女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大家都知道，這個名為“杜婷婷”的小姑娘，就是黑山武王的心頭肉。
而杜婷婷一向性格火辣，比真正的男人都不遑多讓，唯有在黑山武王這裡才會撒嬌。
“婷婷別鬧，爺爺正跟客人探討武道，你自己去玩。”黑山武王溺愛的揉著杜婷婷的長髮，臉上的喜悅根本藏不住。
“龍爺爺。”那杜婷婷眨巴著大眼睛，望向天域龍王，道：“什麼是窺天呀？”
那龍王撫須而笑：“婷婷，爺爺問你，什麼最大。”
那杜婷婷想了想，道：“天最大！”
“嗯。”天域龍王讚許點頭：“真我境界，是脫離了世界與法則的束縛，是一種自由自在的存在，但真我也有枯竭之時，只因我們頭上有天，天有天道。”
“而窺天，便是窺破天道，脫離了天道輪迴的存在。”
杜婷婷驚訝道：“那不是永恆永生，不死不滅了？”
“正是如此，所謂窺天就是逃離了天道的束縛，不再有年齡概念，也不再有生死的概念，那是永恆。”
真我很強，但仍然有年齡限制，正所謂生命有限，沒有人可以逃脫生命的桎梏。
一個真我強者活的再久，終究也不是無限的，可窺天境是無限，是永恆不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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