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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宇回頭, 穆先成說, “李昊總得付出代價了。”
蔣宇沒想到穆老爺子就這麼毫不猶豫的護他, 穆先成也站在他這邊。蔣宇眯了眯眼睛, 笑了起來, “謝謝。”
蔣宇這人做事小心，步步為營, 穆先成不相信他手裡沒證據。
第二天蔣宇就把全部材料送到了穆先成面前, 他穿短款外套，長腿筆直, 拉過穆先成面前的椅子坐下說道，“我報警時候, 警察讓我離開的錄音，還有當時我去現場拍的照片。我姐當時的驗傷報告, 都在這裡。”
穆先成看了蔣宇一眼，蔣宇點了一支菸, 身子後仰靠在椅子上, 目光很沉，“三年了, 整整三年時間。”
他抬手捂著臉, 深吸一口氣, “這場噩夢。”
穆先成收回視線, 翻看著材料。
煙在燃燒, 白色煙霧融進了空氣中，很安靜，只有紙頁的聲音。
許久之後，蔣宇放下手，把煙摁滅手肘壓在辦公桌上看穆先成，“我原本想跟他們同歸於盡的。”
穆先成認識蔣宇的時候，他的精神狀況很差。
穆先成抬眸，嗤之以鼻，“熊孩子。”
“然後遇到你了。”蔣宇抿了抿嘴唇，“你幫我。”
穆先成又看他，“現在不要面子了？這麼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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