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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大慶使者協商,這二日之間,開拔隊伍,穿過大慶,前往世家。”
明如晝油然一驚:“這兩日?”
界淵道:“怎麼, 你很意外?”
明如晝微垂著頭,恭順輕言:“大人……我觀大人先時雖與大慶達成默契,卻並不急於橫跨大慶,前往世家。乃是另有要事,不知大人之事,如今可得解決?明如晝願為大人分憂。”
界淵輕輕一唔:“你在猜測我?”
明如晝伏身道:“屬下絕不敢有此妄想。”
“不不不,”界淵笑道,“明如晝,抬起頭來。”
他說著,不待明如晝動作,直接上前兩步,蹲下身來,用手挑起明如晝的下巴。
碰觸下巴的手指並無力量的痕跡,甚至十分柔軟,可越是如此,越想起曾感知到的鋪天蓋地的力量,也就越是叫人戰慄。
明如晝控制不住輕輕打顫的身軀。
明如晝的視線自下向上,他的目光從純黑的靴子,織金的袍角一路向上,路過胸腹時輕輕一頓,目光膠著。那裡有一處撕開痕跡,周遭是乾涸的暗色,這乃鮮血的殘留。
正是方才察覺的這一點讓他的理智經受毒火燒灼,感到嫉妒與憤恨,脫口本不應說出的話!
何人可讓大人受傷?何人之血可染上大人衣袍?
界淵對明如晝說:“先前做先前的事,如今做如今的事。明如晝,你問出此語,是覺得我不欲做先前之事,還是覺得我不欲做現在之事?你覺得世上有人可讓我違逆心意?你覺得……世上有人可以讓我受傷?”
明如晝的力量被界淵三言兩語挑撥而起,但捏著他下巴的手卻輕而易舉地將這些力量盡數封印在他的身軀裡,痛苦的翻覆讓汗水出現在他的鬢角,他的嘴唇泛白,臉頰鸛紅,可是懷疑與嫉妒也如冰雪消融。對至強力量的傾慕再一次主宰了他,代表馴服的顫抖不只在他的身軀上,也出現在他的音線裡:“當然沒有!是屬下妄自揣測,請大人責罰……”
界淵只是低低在笑:“我並非苛刻之人,也不在意你的猜測,我只是給你指一些正確的方向。明如晝,我知道你所想要的力量……這世上的最強之力,我可以讓你看見,可以讓你觸碰。作為回應——”
“我願獻上一切。”明如晝啞聲道。
驚喜來得太突然,被人禁錮著,翻騰在身軀內的力量此時竟不止帶來失控的痛楚了,痛楚的更深處,渴望令快感應運而生。他迫不及待地低頭,虔誠地親吻界淵的手指,如是能得所求之物,其他一切,皆可獻祭——
界淵緩聲道:“你的一切又與我何干呢?你只需要用這雙眼,看眼前一切。你可以盡情猜測,這最終的結局,是否有趣——”
他笑了起來,彷彿未來可見,已將他娛樂。
界淵既歸,一切便飛速前推。當夜自界淵處離開後,明如晝便將界淵的意思悉數告訴大慶使者。
大慶使者乃是宣德帝派遣的秘衛,雖知兩家協議,但真聽見事情將要進行時亦是心驚肉跳:“我明白貴主意思了,待我稟明陛下,明日之內,必給答覆。”
明如晝如今心神皆暢,含笑作禮:“只待貴使的好訊息。”
他不再多說,轉身離去,將使者獨自留在帳中。
營帳之內,使者即刻從行李中取出一紫金小缽,又抬起放在帳中角落的陶罐,將陶罐中的水匯入小缽之中。罐大缽小,但罐中清水全部倒入缽中之後,缽內亦只有淺淺一層底。
使者放下陶罐,拿起筆與紙條,飛速將燧宮之意寫在紙上,而後將小小的紙條投入缽中。
輕輕一張紙落入水中,卻似個小石頭掉入水中,無聲無息向下沉去,眨眼不見。
以秘法將訊息傳回大慶後,使者於帳中呆坐,本擬會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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