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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毀人不倦不再和竹瀝接著耗，莫凡選擇了退開。
“哪跑！”梁方一愣，連忙重新調整攻勢，結果這次衝上，莫凡突然又接待他了。
攻擊，再次交換；再來時，毀人不倦卻又跑了。
梁方怒了。
這反正都是交換，跑開再來一下，有這個必要嗎？
他不解，他繼續執行他的打法。但莫凡現在是徹底改變方案了，他的三板斧被這樣瘋狂的換血攻擊給壓制了，於是他乾脆上來打一下就跑，有時不打就跑，還有時心情不錯會打兩下。
這是個什麼打法？
這個莫凡對於這種打一下就跑的遊擊打法真是有愛啊，能這樣不厭其煩地折騰？
所有人都在感慨著，但是場邊這些頂尖的職業選手們，卻已看出莫凡此番折騰的內涵。
“嗯，不錯！”場上剛剛完成一次交換後，方銳點頭讚歎著，“梁方那個蠢貨，不會還沒發現吧？”
“該發現了。”葉修笑道。
是的，該發現了。不只是梁方，現場多多留意的觀眾，這時也都已經發現了。自從莫凡改變了打法後，這雙方角色的生命正在進一步拉大，越來越大。
還是因為梁方肆無忌憚地賣血？當然有這個原因。但更重要的是，莫凡開始精打細算。每次交換時，都會很仔細地盤算，是不是有便宜佔，便宜夠不夠大。但凡不滿意的，或是算不清楚的，立即不換走人。這就是毀人不倦有時候不打就跑的原因。
“梁方再這麼換下去，可是要把自己給換死了。”李藝博笑道。
“這下他應該不敢換了吧？”潘林說。
“那他要怎麼阻止莫凡呢？”李藝博說。
答案是他沒能阻止莫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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