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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綴著星星點點的汗。
楚伊人初始還興致盎然地看著,但是,她畢竟是藝術細胞寥寥,到第叄次重複時,樂聲也好像變成催眠曲一樣,讓她的神經舒緩下來,漸漸變成了背景音樂,她睏意上湧,胡亂扯過毯子再一次睡著,最後迷迷濛濛地,耳邊只剩下雨聲了。
一道閃電劃破灰濛濛的天空,雷聲大作,她忽然驚醒過來。
空蕩蕩的大禮堂光線昏暗,除了頂上的些微日光,空無一人。
她起身,下面又卡到,只好不自在地扯了扯那裡的細繩,終於抬腿站起來。她看了眼手機,發現時間尚早,揉了揉被椅背壓出紅痕的臉蛋,打了個哈欠,這才發現舞臺上那個華服男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那個人走了嗎?
她遲疑地喊了聲他的名字:“傅司彥?”
沒人回答,她又喊了一聲:“傅司彥!傅先生?你在哪裡?”
舞臺後面傳來了些微響動聲。
她忍不住好奇,沿著臺階踩上舞臺,木質地板發出不堪受重的嘎吱聲,她小心翼翼地挪腳,走到猩紅的帷幕後面,終於發現了舞臺左右的暗道。
這應該是通往後臺的。帷幕後的天花板掛滿了鋼筋線條,這是操控劇幕升起的機關。她踢了踢腳邊的灰,走向後臺。
踏上舞臺後面的走廊,撲面而來的冷意陰寒刺骨,她的手臂上聳起汗毛,忍不住環抱著自己搓了搓。
這裡怎麼這麼冷?她想到搭起了整棟建築的大理石,嚴重懷疑,這是外頭的水汽滲入了石板,才導致了室內的冷氣森森。
“建築設計的重大失誤。”她嘟囔著,繼續往前走。
走廊呈半環形,應該是在兩端聯通了舞臺,其中一個暗室是主控室,負責控制舞臺上的所有複雜裝置。
她看了看玻璃窗上的雨點,上面被水汽呵成霧,這處窗比外廳的矮小多了,她踢踏著步子經過,忽然起了玩心,伸了指頭往上面畫畫。
一個愛心,一個低配版丘位元,旁邊幾個醜陋的火柴人,她特意把自己畫得高大美貌,只可惜畫技不佳,除了眼睫毛過多之外看起來還是很磕磣。
畫了一堆東西,旁邊還有一處空白,她託著下巴看看這幅畫,最終定下來配字:伊人到此一遊。
“哈哈哈,”她自娛自樂地拍手,“我畫得可真醜。”
空氣中從哪裡飄來了輕輕的哧聲。她驚地一抬頭,走廊仍是無人。
嘎吱嘎吱。前面不遠處的小窗開著,風颳進來,合葉估計生了鏽,伴著嘩啦雨聲吹拉彈唱著。
她昂首聽了一會,發現還挺有節奏的。
“你還挺有音樂天賦的。”她走到小窗前,對著外頭的雨說。雨勢恰時轉小,微風吹進來,像是在輕撫著她的臉,柔軟飄忽。
她欣賞了一會小窗外的雨,然後才想起來,自己走進來是為了找人的。
她喊道:“傅先生,你還在嗎?”
這時,拐角處有了回應。先是一隻緞面的拖鞋,然後是另一隻,豔麗的男人在那裡站定,皺著眉問她:“你叫我做什麼?”
他又換了一身衣服,這次是輕薄的絲綢襯衫,垂感十足,髮型打理過,看起來比先前更成熟了些。他臂彎裡掛著一件西裝外套,似乎是剛從外面回來,又好像是正要往外走。
“你怎麼在這裡?”他顯然認出了她。
“嗯…我是來找你的。”想到之前他說的不允許閒雜人等入內,她有些心虛了。
果不其然,傅司彥擰著眉,瞪著她:“是誰允許你來後臺的。”
她有些無辜地指了指自己:“我?”
這人看起來真是鬼祟極了。傅司彥心頭湧上了幾分惱意:“不管你是怎麼進來的,請你立即、馬上出去!”和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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